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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排子枪是什么意思_【党史故事】泗南陶滩武工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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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南陶滩武工队

石绍会

陶滩武工队。因为她们打回泗南后,就是以陶滩草地为基地,向湖西半城、石集、崔集、青阳、双沟、魏营、车门山,上塘集、马公店、通海店等泗城东南地区开展活动的,故群众亲切地叫她陶滩武工队,后为泗南县大队。

一九四六年六月,国民党蒋介石不顾全国人民的和平愿望,悍然撕毁了停战协定,除陕北外,使用了一百三十个旅兵力,发动了全面内战。在徐州、宿县等地调集了十二个旅兵力,气势汹汹地杀向我淮北解放区。我军主力部队在灵壁县以北渔沟、朝阳集歼灭敌人十二旅和六十旅之后,由于连天暴雨,遍地水深三尺,城河水猛涨,攻泗城未克,主动转移到运河以东作战。留在淮北坚持的七分区地方部队二团和三团,在敌我兵力十分悬殊的情况下,于十一月也撤退到运河以东,地方机关干部,除洪泽、泗南两县留少数同志在湖上坚持外,都随军撤离了淮北地区,淮北广大土地遂为国民党反动派所侵占,淮北党和群众组织全部被破坏了,政权被摧垮了,一百多万人民遭受了空前大灾难,黑暗笼罩着淮北大地。在这期间,陈毅同志为了鼓舞斗志,曾写下了一首历史性诗句:

诱敌何妨让两淮,贼军到此好堆埋;

运河不是鸿沟界,会见狂潮卷地来。

淮北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由淮北人民配合淮北子弟兵,三九年以后从日本侵略者手中夺回来的抗日根据地和解放区,绝不能让国民党反动派践踏,一定要回到人民手中。一九四七年元月上旬,根据华中局指示,由华东野战军九纵队调出七十七、八十一两个团和一个骑兵大队,共三千多人,组成淮北挺进支队,同时组成淮北地委。饶子健同志为司令员兼政委并兼地委书记,赵汇川同志为副司令员、王学武同志为副政委,王烽舞同志为政治部主任,八十一团政委李任之兼地委副书记,陈元良、张灿明为地委成员。支队主要任务是:打回淮北,重建淮北,坚持敌后斗争,牵制正面战场的敌人兵力,为反攻胜利创造条件。同时为了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开辟根据地,决定每个县组成一个武工队,随军挺进淮北。泗灵县武工队负责人是胡铁民、王登舟;泗宿县武工队负责人是柏瑞秀、付茂如、田古、黄华斋;泗南县武工队负责人是陈子良、钱明道、石绍会。一九四七年元月十八日,淮北挺进支队带着各县武工队,走姚湾附近,强渡运粮河,像狂潮一样,直向洪泽湖畔卷进。

组建泗南武工队 打回泗南老家去

一九四六年底,我华东野战军,在宿迁县以北的五花顶和叶海子,打了个较大的歼灭战(通称宿北战役)之后,华中局组织部长刘瑞龙和九纵队司令张震二同志,在兴安镇附近上二湖村召开淮北撤退的区营以上干部会议,检讨淮北斗争的经验教训。一天下午,原七地委副书记刘玉柱同志,从会上把陈子良、钱明道、石绍会三人找去,决定由他们三人负责,从泗南县撒退的区、乡干部中,挑选一批精干人员,组成泗南县武工队,随淮北挺进支队打回淮北去,在支队司令部和淮北地委直接领导下,配合主力部队,开辟泗南地区,重建泗南县。同时决定由他们三人组织泗南支部委员会,陈子良为武工队长、钱明道为武工队指导员,石绍会为支部书记。刘玉柱同志还交待:到洪泽湖上找到泗南县委,就接受县委领导,找不到县委,就由你们三人主动组成新县委,由陈子良任县长、钱明道为县委书记、石绍会为县委副书记。最后,刘玉柱谆谆交待:重返淮北,困难很多,可能遇到三种情况,第一种最好是秋风扫落叶,很快打开局面,我军突渡运河、迅插淮北心脏,出其不意,使敌人举止失措,歼广顽(指敌人主力部队)一部,歼土顽(敌保安队及区、乡保公所)大部,迫使广顽龟缩到县城和大的集镇,剩下小量土顽不敢露头,你们应即迅速重建区、乡政权,发动群众,进行土改,建立农会和保田队组织;第二种是拉锯式斗争,我军挺进,敌人摸不清我们意图,小的据点撤逃,回守县城,土顽大部逃跑,待弄清我情况后卷土重来,相互拉锯争夺;第三种是局面打不开、或一开始打开了,土顽力量没受歼击,不久又被敌占领,我们应转入隐蔽活动,就地坚持,为开辟地区创造条件。不管遇到哪种情况,斗争都是艰苦的,都要付出流血的代价,必须有足够的思想准备。陈子良等三人当即表示,坚决完成党交给的任务,请组织放心,不管环境如何,我们都作最坏打算,决心同淮北人民共存亡,坚持到最后胜利。

陈子良、钱明道、石绍会三人奉命挑选了四十多位同志,在动员编班出发前,有少数同志害怕艰苦,动摇了,被淘汰下去。最后精选了三十三位同志,都是身强力壮、胆大机智、意志顽强、不怕艰苦牺牲的区、乡干部,都是共产党员,在撤离淮北前都经过战斗考验的。武工队组编三个班,张家声同志为事务长,石毓风、付怀为、陆长久三同志分任班长。每人配步枪一支,驳壳枪一枝,手榴弹两枚,三斤重棉被一床,还有细长面袋一条,斜挎在身上,备足三天玉米粉,布鞋一双。第二天陈子良从支队司令部开会回来,传达了行动计划和刘玉柱同志的指示,分析讨论了有利条件和战胜困难的决心。

(1)渡运河朱星萍脱险

一九四七年元月十八日晚,武工队运动到运河边上许平楼,待命渡河。天刚黑,住在姚湾的敌人,盲目地发射出稀疏的枪声,我侦察队和先头部队就胜利地渡过了运河,打掉了几个乡公所,迅速地成扇面形向西纵深展开,掩护着后续部队和各县武工队渡河。只有几条破旧小船,船少人多,过渡很慢,敌孙良诚部队又赶来追击,我主力部队边打边渡。第二天上午,敌机两架,轮翻在渡口轰炸扫射,武工队趴伏在河边洼地里,主力部队在对空射击,天空一阵怪叫,轰!一枚炸弹爆炸在陈子良身后,下半身被埋在炸起来的尘土里。四、五位骑兵同志光荣的牺牲了!直到下午三时许,才胜利地渡过了运河。

过河的第二天傍晚,陈子良三人正在研究进军路线,忽然走进一位农民,穿一身破旧蓝棉衣,紫红的脸上含着微笑,仔细一看,是朱星萍同志。悲喜交加,共话衷肠,原来,朱星萍任过我泗南区长、团参谋、县武委会主任。一九四六年十一月,在泗宿失散,化装成卖花生的,脚上手上脸上涂抹一层灰,土眉土眼的,持着篮子找部队,被孙良诚部队抓去当三等兵。我军渡河时,他在姚湾桥上值班站岗,正巧,同他一起站岗的,也是一位被抓去的村干部,二人商量,决定不向敌报警,故装没发现我军一枪不发,暗护着我军过河,等到下一班换岗前,得到一家老百姓帮助,换上便衣,二人一起逃到支队司令部,手持李任之、张灿民二同志介绍信,前来参加泗南县武工队。

(2)一夜进军一百里

下午四时,司令部通知,今夜要猛进到淮北重镇青阳北边,要走敌区穿插,不能掉队,并送来了行军路线图和口令。计算路程,约一百里,大家又高兴又紧张,赶忙用细绳绑好鞋子。天刚黄昏,泗南县武工队紧跟八十一团后尾,在田野里快步前进,遇过沟过桥,后队就拥挤停下来,过了沟,前队又走远了,后队又得跑步才能跟上,跑得又喘又咳嗽!被冲跑的土顽,像兔子似的边跑边回头向我们打冷枪,前面人传人的传来低声命令:快跟上,不要说话。不断有人跌倒,爬起来又跑,有的鞋子被淤泥陷掉了,来不及穿,就提在手里,赤着脚跑。一夜冲跑了七、八个敌人乡公所。天大亮,武工队到了双蔡圩子宿营地,正是农历腊月三十。有两个群众,带着几个武工队员到一户地主保长家,从床底下拖出了两个还乡团,全身抖索着做了俘虏。地主还乡团准备过年的鸡、鱼、肉、蛋,没来得及吃,就做了人民子弟兵的慰劳品。吃饭时,杜永和同志筷子夹着一块大肥肉,高举着,风趣地朝大家让让说:“这是还乡团请客,同志们,请!”陈福文搭话说“他们想要你刀下留情呀!”小杜圆睁着两眼说:“不!赏他两个东洋果子(子弹)好了。”大家哈哈大笑。

(3)哭诉血泪仇

正月初三,下着鹅毛大雪,武工队移营到许金圩子(现在万全大队)石绍会同志去看望外祖母,一进门,全家痛声大哭。原来,石绍会的舅父许鸿道同志,一九四O年参加共产党,曾任川城乡农会主任、重岗区会副主任、合作社主任,一九四六年十一月,同区委书记刘保善同志一起,带领区队坚持游击斗争,在安河边上老墩头,遭敌人袭击。因患眼病,失掉联系,夜间摸回家筹路费,准备第二天找队伍,被坏人发觉,向敌人告密,不幸被捕。敌川城乡公所和地主还乡团许修进,逼着他自首,他说,自首什么,谁不知道我是农会主任。逼他交出共产党员名单,许鸿道同志坚定地说,我就是共产党员,要杀就杀,不必问别人。敌人气急败坏地把他身上衣服扒光,绑在木桩上,用铁条烧红了,抽打他,打一下,身上冒着一股青烟,抽下一条肉来,他紧咬着牙,不吭声,一头栽倒地下,苏醒过来了又打,几次死去活来,始终坚贞不屈。敌人无法,凶狠地威逼说不交出党员名单就勒死你!许鸿道同志大义凛然地说:勒吧!共产党员是不怕死的!就这样,许鸿道同志被惨不忍睹地勒死在树上。

(4)高家咀与洪泽湖战友相会

武工队听到许鸿道同志牺牲的惨状后,个个义愤填膺,要求赶快打回泗南去,为死难同志和受害群众报仇。下午,司令部骑兵送来通知:“驻界集、王圩、高咀之广顽,已撤逃,界集以南、濉河以东、成子湖以西,南到洪泽湖边,只有少量土顽窜扰,命泗南县武工队插到该地区,单独活动,积极同湖上联系,相机跳进泗南县境。”当晚,武工队冒着雨雪寒冷,出发了。天黑路滑,步履艰难,嘴里喘着热气,身上淌着汗水,衣服潮透。由于几天来不停地行军、打仗、疲劳,有的同志走着走着睡着了,同部队拉开了距离,忽听传来口令:快走,跟上!一下又惊醒了,连忙跑上来。拂晓前,住到田集。在安河南端出口处,是通向洪泽湖的港汉码头,河西岸经过四、五里宽的濉河,过了濉河就是泗南县土地。原淮北抗日根据地领导机关和新四军第四师师部所在地半城,就在濉河通洪泽湖出口处的西岸。田集与半城隔河相望,同志们叫着说:望到家乡了!

我们到田集后,派出了两个小组,一组向西,侦察半城方面敌情,准备跨过濉河,开辟泗南;一组向东南,了解湖上情况,以便取得联系。结果,半城、青阳驻有广顽两个营,派出去侦查的我方面的侦察成员中朱云汉叛变了,估计,河以西敌人有了准备,暂时跳过去,听说高咀外边有不少大船,可能是我们的人。即决定由高咀上湖。大家建议,要带点礼物去湖上会战友。于是,将地主还乡团家粮食,装了七大车(农用车)。正月初六,瘦弱的月亮,挂在西南天空,武工队带着七大车粮食,浩浩荡荡地奔向高咀,过了金圩子,离高咀不远,迎头一队人,挡住了去路,大家迅速做好战斗准备,一联系,乃是洪泽县长谢楠和县府秘书潘道一同志带来的。原来,前两天,支队领导已和洪泽湖工委联系上了,知道我们在这一带活动,特前来迎接战友相会,欢跳拥抱,他们齐说,早就盼望你们来了,当看到粮食,更是喜不尽言地说,你们真是雪里送炭啊!湖上很长时期吃不饱肚子了。

(5)踏上泗南土,迎接新形势

武工队从高咀上湖,泗南县委书记洪沛同志不在,他前两天同支队领导会见后,及时带着泗南干部和一小股武装,乘船向湖西岸靠近,准备向陆地活动。我们同谢、潘二同志交换了意见,决定到临淮头外河口,找洪沛同志,如找不到,就在那里瞅机会打下临淮头,作为跳板,以便向城头、石集和半城方向开展。第二天,武工队划着四只小鱼船,披着曙光,向西南进发。洪泽湖碧波荡漾,顺着早霞望去,银光闪烁,同志们心神怡畅,情不自禁地自编自唱起来:“洪泽湖,我们家乡!我们家乡!绝不让反动派烧杀抢粮……”“肩上背着枪,仇恨满胸膛,挺起胸膛来,前进!前进!要学孙悟空翻大海,要赛猛虎去扑羊…”歌声时起时伏,小船像箭一样飞驰着,不知不觉划行了数十里。下午二时,在外河口草地边的水面上,欢喜若狂地找到了洪沛同志。陈子良、钱明道、石绍会三人,跳上了洪沛的船,向他汇报了武工队组织情况和任务,并表示接受泗南县委领导(关于组织新县委问题,没有提)。当时,驻临淮头广顽虽己撤走,但对土顽情况不明,晚饭后,石绍会带着石毓凤、石绍升走临淮头河南穿过草地上岸,天交三更,摸进了徐圩子。贴着人家后墙,向村中间侦察着。快到村头,见一家草屋旁边避风处有两个人,腋下挟着步枪,头缩着,胆怯地向河边渔船张望着。石绍会三人轻声地跃到其背后墙角边,三人一交换手势,石毓风一个箭步飞到面前,勃壳枪一扬,对准二人,低声喝道:“不准动”!石绍升同时飞跃过去,两个土顽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两支步枪就被缴到石绍升手里,当敌人清醒过来,一看是武工队,立即木呆地哀声说:“老爷,饶命。”石绍会驳壳枪对准敌人后心,命令道:“不准作声,跟我们走!”一枪没发,抓回来两个看守船只的保丁。经审问:由于我支队主力部队突然挺进到青阳以北,人手慌脚乱,原驻临淮头广顽,几天前就收缩到青阳、半城去了。只有敌陈圩乡警卫股长带着两个保公所二十几支枪,提心吊胆地住在临淮头,敲诈勒索,分鱼、分草、收税、盘查湖里来往行人、封锁船只、不准下湖。拂晓,武工队乘热打铁,枪逼着两个俘虏带路,去打临淮头保公所和乡队,扑了个空,因为在徐圩子抓保丁时被狗吠声惊动了保公所,全部惊慌地连夜逃跑了。第二天,我们船靠了岸,武工队住到了临淮头,大家高兴地说:我们踏上了泗南土地。

临淮头,是汴河通洪泽湖的出口滩头,是个较大的港汉码头,是洪泽湖水特产品集镇,横跨在汴河两岸(南岸叫徐圩子),有三百户左右人家,溯南河堤而上,连接着六里多长的星散村庄(叫欢墩),直到二河口。我们撤退淮北前,这里商贾繁荣,长江、淮河和汴河来往商船云集。国民党占领仅三个月时间,就变成了一遍荒凉景象,河边只停泊着十几条小鱼船,渔民卖鱼,除乡保公所三七分成外,还要交百分之二十的税钱,草民砍芦苇,要对半分。渔民陈xx,一家五口人,断炊两天了,下湖捕了七、八斤鱼,被保公所抢走了一半,乡公所又要来收税钱,陈xx苦苦地央求说:“老总,我家两天没吃饭了,就几斤鱼还没卖掉,哪来的钱交税啊。”乡狗子把眼一翻,破口大骂:“妈的,装穷!”喝叫乡丁把剩下的几斤鱼全部夺走了。渔民的控诉,激起了武工队无比的义愤。

武工队在临淮头休整了两天,为了巩固好这块跳板,向陆地发展,洪沛同志召集武工队负责人和在湖上坚持的负责人会议,决定奔打城头。城头镇,在临淮头西北上游二十多里汴河边上,据情报,敌陈圩乡公所住城头西圩子。决定由泗南县支队长刘凯顺同志统一指挥,朱瑞岭同志带三十多人,沿汴河北岸进伏城头对河,以便截歼逃窜之敌,洪沛、刘凯顺带一部分人同武工队直袭城头西圩子,派朱明(朱毅林)同志带一个人,留在二河口看守渡船。队伍刚过二郎庙朱瑞岭同志同敌乡公所遭遇了,一阵排子枪,击毙了敌乡警卫股长周大巧,敌人溃逃了。据了解,敌乡公所害怕我军袭击,也学我们打游击,夜间出来移动,正巧碰上了。打城头虽未达到预计目的,但也使敌乡公所惊魂丧胆。从此,城头以南二十里宽长地区,土顽只敢白天出来,不到天黑就逃回半城据点里。

挺进支队主力部队,为了掩护各县地方武装和武工队开辟地区、重建根据地,在当时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采取了“避广打土”、“敌进我进”、“声东击西”、“何机开敌”的方针,从淮泗转向徐州、宿县方面挺进,威胁津浦铁路,把广顽注意力一下吸引走了,牵着敌人鼻子兜大圈子,青阳周围土顽,不敢大胆活动,此时正是开展陆地工作的较好时机。根据这一新的形势,洪沛同志在临淮头召开负责人会议,分析敌情,讨论开辟泗南县方案。会议决定,迅速开辟小四河套,进一步扩展陈、濉地区,作为开辟南县的跳板和基地,同时积极向管、鲍和溧西活动,创造开辟条件。小四河套,地处河以东、汴河以西、石集以南直到湖边草滩,南北斜长约四十五里,东西宽约十五里,约有四十多个村庄,沿汴河有临淮头,城头两个集镇,向北可以开展石集,直逼青阳;向东可以开展崔集、陈圩,包围半城;向西可以跳过河以西活动,后方有临淮头、洪泽湖作依托。为了实施这个方案,决定:武工队与在湖上坚持的同志,混合组编为三个武工队。由陈子良、石会二人负责,带领石毓凤、莫乃文等三十多人,洪泽县总队参谋长贺庆同志带一个连四十多人配合,以城头为中心,开辟小四河套;由钱明道、方忠国、王坤三人负责,带领二十多人,为管、鲍武工队,以刘咀、小鱼路为跳板,向管镇、鲍集陆地伸展:由朱星萍、朱瑞岭、朱明负责,带领付怀为、陆长久等十多人,插进河以西位营、付圩子、车门山一带地区,隐蔽活动,摸清土顽情况,建立情报关系,为开辟溧西准备条件。

当天,陈子良、石绍会和贺庆同志商量后,兵分两路,连夜跳到城头周围的大顾台子、胡台、刘台、莫台子、月河子、小店子等村庄活动,并建立了泗南县第一个乡政权(城头乡政府)。命莫乃文同志为乡长,戴化荣同志为乡中队长。收复半城镇,开辟陈濉区。

挺进支队主力部队,把敌人引向徐、宿方向后,猛一转身,经淮泗回到洪泽湖上,一下把敌人主力甩掉很远,为了支持地方武装开辟泗南,决定由临淮头登陆,攻打崔集、半城,消灭土顽,砍掉广顽腿脚,挖掉广顽眼睛,以便巩固这块战略基地。半城,地形险要,突出洪泽湖西北水面,据传,春秋时为徐国京城,徐焉王建都于此,故名半城。抗日战争时期是整个淮北解放区的发祥地,是新四军第四师师部的所在地,是苏皖边区党政军机关中心。为了保证胜利打下崔集、半城,二月二十一日夜,陈子良、石绍会奉命亲到月河村,找到地下交通志斌同志,要他去青阳找内线宋玉华(即宋明高化名)同志,进一步搞清敌情。二月二十三日,内线仁和(宋玉华代号)情报:青阳广顽一个营,不敢出动;半城无广顽,只有一个区公所带一个镇公所和保安队两个排,共约一百五十人;崔集只一个乡公所带七、八个保公所,约七十余人。二月二十六日拂晓,由武工队带路,八十一团胡付团长指挥,攻打崔集,下午四时许,攻破最后一个炮楼,除敌乡长王文秀带几个人逃跑外,其余全部就歼,活捉三十多人,交由泗南县委书记洪沛带回武工队处理,当晚毙了四、五个保长,宋庄保长XX,才十九岁,群众叫他“小毒蛇”奸污妇女,敲诈勒索,打人吊人,无恶不作,受害群众闻信后,来了几十口,要求杀掉他,当枪毙时,他哀嚎道:“乡亲们,饶命,我再不做坏事了”群众愤恨地唾骂说:千万不能饶他,他现在装狗熊,一放出去,又变成毒蛇了。敌副乡长王国辅,给我们送过情报,掩护过我们乡、村干部,无罪恶,带到小姬庄教育释放了。打下崔集第三天,挺进支队又攻克了半城。当天夜里,仁和又来情报:“敌徐州缓靖公署补充二团和一个保安大队,由泗县向青阳来,可能去半城增援”。陈子良同志立即把情报当面转交七十七团副团长张风鸣和八十一团胡副团长,支队有了准备,三月四日,在青阳东南十五公里高圩子,一举歼灭了敌补充二团和大量土顽,并击毙了罪大恶极的敌半城区长祖宇昌。

以上,就是关于【党史故事】泗南陶滩武工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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